新的生活开始了

lflll

夜深了，燥热的南风把这个都市吹拂得格外烦人。我倚着平台的栏杆注目远
望，寂静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，似乎在挣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，然而我对此毫无
情趣，城市再繁华也只是一种生存的物质环境，它无法代替或是填补我内心的失
% p# r- z7 M8 P' [" c( c" D# k; ?落和空虚。


) @$ k. E2 O" \+ q" M6 `　　斌还在床头坐着，卧室的排窗映射出他那张焦虑、困惑的脸。他又抽烟了，
一支接着一支，禁绝了三年多的坏习惯，又染上了。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。


　　今天是我们俩难得相聚的一天。我俩都是住院部的主任医生，平日早、中、
晚班倒来倒去，总难得两人同床共枕。晚上八点，我们洗浴后便早早地脱衣进了
  L% T" ^5 ]# l房，凉爽的空调风把人吹得美滋滋的，我裸体倚靠在床头，细心梳理着下体的阴
' w" P  D( H! u" e3 u毛。

" z* U4 D0 N) x6 X
　　床头灯光映着我丰满匀称的身材，虽说我快过五十，可乳房依然坚挺、臂部
浑圆而有弹性，我感激父母亲给了我一副姣好的面容和白净的肌肤；我阴毛很浓
' u! s2 `+ h" M6 Q密，过去曾是丈夫最认为性感的体征。由于两人的工作忙碌，一个多月了，我们
  |: u  W  ]# n& _+ A5 L5 z9 Q8 Q没有过性，我想今天该是美妙的一晚。
) o, K+ l# J0 I: Q

5 E, D& |) ], u6 A4 w6 I- v! j2 L# ]　　我张开了双腿，内心的渴望与亢奋使我爱液涟涟。我望着他走过来，便挺起
/ N# H5 Q+ _" W: K阴部接纳他。用不着前戏，他进入了我，强烈的抽插使我发出欢愉的叫声，我真
: T9 k/ V4 m; K$ f) I/ M- [0 ^$ o希望这种强劲永无止息。然而，不到两分钟，他退缩了，疲软下来，我彷佛在临
; I5 S( v; D+ u. p3 p# x& `) [近快乐之门前掉入了深渊……
0 U" g3 b1 G+ p4 w/ r

　　我们都是医生，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。半年多来，丈夫没有过令我满足的一
次，我几乎要绝望了。
( o6 G5 ]# u1 U6 f' n: A9 W

' y, D+ {1 @1 v% y- F, R　　我性欲一直很强，尤其是四十岁以后，这种生理的念头愈益强烈。去年我在
; @& h2 T6 j$ q- ~( b深市参加学术研讨，二十来天的无性生活常使我彻夜难眠。一次我去深市的夜用
品商店，商店里只有我一个顾客，值班的小伙子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，向我递过
9 i9 U" A6 t. ~; S3 x( p. L了一支大型自慰棒，我急忙塞进了挎包，连零钱都顾不上找回便匆匆回到宾馆。

9 {& ^8 T- q3 g
　　那晚上我用上了它，亢奋中，脑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伙的面孔。我泄了
4 a) N6 W% l7 O2 ?/ O很多，多少年没有过这样，连床单都湿了，我几乎要拨通宾馆专为女性提供那种
* A2 f+ ?/ V: i( k3 m服务的男孩的电话……回家后，每逢丈夫晚班，我便用上这支宝贝，同时止不住
0 l9 a" B" k" b# \0 j; v地幻想着那小伙生疏又彷佛熟识的面容。


　　我在医院一直受人尊重，这不仅因为我性感、漂亮，更因为为人稳重。然而
" N4 t  r' }  H2 m7 x这次深市之行，却总使我在性生理上萌生了许多奇特的想法。
: q8 B, [$ Q+ o4 B) w5 q5 }

" d. W. z5 B0 k7 x, a　　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妇科体检中，为我检查生殖器的是我们医院妇科的一
位很熟悉的年轻男医生。上检台前我都很自然，毕竟自己从医二十多年，身体的
* a/ M4 u( s! P5 {6 @+ j裸露并不神秘；然而，当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、露出阴毛时，我却止不住地突
然颤抖起来。


( T- `7 E3 \# q5 {' C$ e7 O　　这次体检中，他用两指伸进我的阴道，我竟然感到十分舒畅，爱液控制不住
地流了许多……中途，一位陪检的女医生出门了，我突然感觉到阴道插进了一支
异常粗大又坚硬的东西，凭着我的经验，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男根。说实话，我
感到了一种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。
7 Q! M* V8 p: f2 Z- K( s8 W

; j0 ?0 f) O0 T; @! J4 x4 v6 }5 }& [　　一切来得这么突然，我不能抗拒，更不能呼喊，那会使我无法面世。我闭上
了双眼，佯装着毫不知晓的表情，只希望他插得更深，又希望他快点结束……然
6 h3 x) S; }. d" n# A2 h6 p# O而他很有节制，随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，他抽出了。我尽力保持平静和自然，却
4 q, f( ?5 d' ~; Y" v+ M无法褪去一脸的红潮……


　　按照我过去的心态，我肯定会认为那同事占了我的便宜，但这一次，我实实
在在地经历了，我没有任何污秽的感觉，反倒觉得新奇与生理刺激，我为自己的
6 W2 i! J3 P, P! U. K' y体态仍能吸引年轻男人而自足。有许多次上班时遇见他，我都会以含情的目光向
- H; [; \, }" d% l; }  @6 }他发射心灵的性息，甚至还盼望他再来为我「体检」一次。


4 Z2 K+ D2 R4 I  D0 R( y　　性生命是身生命的映射，性欢愉是身生命的必需。我觉得从那次以后，我似
, p6 I* A" x. ?, G3 c乎年轻了许多……


4 r- V. E. f" i4 y7 [4 z3 y
$ Q7 F% C5 j, y7 u) [  Y" T) y
, b- S8 \! }. M! g( J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

" |+ J$ K7 L3 r8 S; r4 y
　　斌被烟气呛得咳嗽，我突然心酸起来。他的失败，不能全怪他，我们结婚这
3 ^+ e" g) k6 R3 \么多年，他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不住我。多少年来，由于职业的责任，我们常常
顾不上床笫之事，有时两人宽衣上床，我也是由于疲劳而对他的渴望没有理会。
作为主任医生，我和他经常是每天工作十六、七个小时，晚上回到家，有几次衣
0 V' S$ }! ?8 k1 ^( v0 K服没脱就酣睡不醒了。


* x& O: Q# ]6 ~. [6 ^3 X　　人过中年，作为性生活的过来人，都会感觉到性需求上的一个缺失感，这就
/ T* N+ G$ G6 s9 p7 Z7 V3 d' h是新的激情。加上工作忙碌，性生活次数肯定会明显减少。前些年，为了找回这
些激情，丈夫为我想了许多办法，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做爱，在阳台上做爱等
等，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。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，今天他抽烟自责，使我感到
$ C9 x  u% g2 G( l7 i自己的狭隘和自私。


9 ~& I0 i2 q: r9 `" o7 d　　我回到了房间，凉爽的空气使我烦闷的心情舒爽了许多。斌迎上来，一脸歉
意地对我说：「茹茹，我们重来好吗？」我说：「斌，你别自责，我不怪你！」
斌说：「我有能力和信心的，虽然这半年多苦了你，但不要烦燥，我们找些新办
法好吗？」
  S2 J+ q" H7 w7 V4 z1 w
7 V* R6 _% Q& p6 n4 \8 p
　　我调笑着说：「你又有锦囊妙计了？我才不信！」斌说：「刘伟一对也和我
, I3 P7 j( u7 M: O- }/ Z5 ~9 Y- i们差不多。」


　　刘伟和斌是高中同学，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。大学中文系毕业后，他现在在
5 h# H4 Z( I7 S# ]: {" ^《春花》杂志社当文学编辑。他妻子慕云是个中学教员，小我三岁，也生得丰满
漂亮。我们两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，闲暇日，我们两对经常在一起吃饭、交
谈。
! D6 u. P4 J! a; K

　　刘伟为人很好，身材高挑，一副书生模样。说心里话，虽然刘伟文采飘逸，
但也许恰恰因此，我对他的才干并不以为然。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，但不太
1 y( t' v1 }% s: p, p喜欢他的职业。医学是求实的，文学是飘渺的，这种职业上的矛盾，使我与他谈
2 J1 F- j' Z1 Z; G7 {得总不大深。
1 E: O7 X" S: R- q

" F/ m2 @& s5 B% Q7 _9 ?( S) a　　慕云很不错的，我们几乎无话不谈，有几次斌上晚班，刘伟又出差，我们索
1 a* ]$ d$ E/ ?7 D8 n0 w- I性睡到一床。女人在一起，话题总是很多，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，有时为一个作
) {8 i5 K; t( I# E% r! ]% ]品，三、五个月在外。看得出来，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。
4 r9 K8 v1 M" R6 _" x
! E0 m7 h+ C* r$ x
$ h% h+ O& @/ J5 B$ J( K1 }　　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，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。我是医生，当然知道她
在干什么，我佯装酣睡，免得她尴尬不已。趁她熟睡后，我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
4 V+ ]# n' F1 G2 u了，比我还多的阴毛，也是淫液满布。


/ B( H8 s6 `. `( a& V! {, y# X　　我问斌：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？」斌说：「好像也缺乏激情了！」我问道：
「慕云倒是很强烈的，难道刘伟不行？」我把慕云自慰的事告诉了斌，当讲到慕
! R6 u" y! I7 |; M云又浓又密的阴毛时，我发现斌的小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。
& s9 I0 l3 @1 Q* `
, k+ l3 y2 P4 J. r
　　斌说：「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，别看他不怎么胖，可那家伙又粗又长，阴
" _( L  @1 W$ F: W6 i" ^毛长满了下腹。」说完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阳具的粗和长。
2 i% @6 z2 n& {' Q- i; D
+ x; o0 d# W- c9 {7 j9 A
　　也不知咋的，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，我感觉到下体开始在湿，一股热
流在腹中涌动。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：那深市的小伙、那突如其来的体
" ?8 R( w) v: |! x2 Z验遭遇、那刘伟又粗又长的阳具……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裤，一丝不挂地躺下
来。
1 G3 u8 g" t. }( B9 {7 [
3 \8 C2 Z- ]2 d6 Q5 T
　　斌插入了，他说：「你真湿，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？」我也毫不相让，
说：「你也很硬呢！一定是慕云的阴毛吸引了你。」
8 X$ G$ Y. M, a. E1 a/ r

+ u/ W; e5 W' j+ l; y; ?' f　　斌在狂热的抽插中颤抖着说：「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，我一定要叫刘伟来干
1 j. G( j3 o  A" m7 O" M你……我也干一次慕云……你愿意吗？」

2 x/ H3 ^* u; {. T% V
　　我感到这是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，迷茫中，我只是说：「我愿意……我
* C5 _: ]' K! m, o想刘伟，快叫刘伟来干我吧！」我失态了。也许是我的失态，斌成功了！那晚，
5 `/ _5 a: k3 ^  E9 k3 L1 W) X$ W我们来了两次。
( j* \8 y! Q9 i1 v1 `# ]* e


' I8 d  s+ e" f2 ?5 n4 X2 v
7 c% r# _4 d/ q1 x8 l7 g' u8 @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三）
+ T0 Q: |  l! f' a* |! ]/ ~" ^) `
# O  X" ]! e& f6 S7 s
　　斌的成功，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。与刘伟夫妇幻想交换做爱，成了
我和斌每次性交时必谈的话题。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，每次上床，斌老是说
刘伟如何如何伟岸，如何如何想干我；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，慕云的乳房如何
$ F- P. @  _3 b* }  |% {$ A9 Y2 x如何地坚挺，阴毛又多又亮，还说刘伟干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……

. E3 {" y  n" Q5 `
( S* S0 s" I) P　　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，我和斌做爱的次数明显增多了，
而且越来越和谐。


　　一天下午，我在家休息，门铃声响，我打开门，刘伟来了。他出差刚回，为
斌送来了两瓶「清沟酒」。刘伟是常客，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。我觉顿时一
) P- |3 Q& z: K3 Y6 H! \1 c脸红晕，就在昨天晚上，我还在床上呼叫着「快让刘伟来干我」，现在他就在我
面前……

1 S1 ~4 r. z" I
　　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潮热，便说：「你怎么啦？空调还开着，你还热？」他
7 o, [" k% ]& r9 M8 i5 E* M% D% r当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，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。
/ K; @- X8 L' ]$ k

　　心里越不自在，眼神也越不老实。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，
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起，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。
" l0 ]! `# U: q# o; i4 S
+ I' t# O& B% i% K& B% X' H6 Q6 q% ~
" ?- A, Z  I- g　　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，但他一头雾水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我们随便说
9 K/ Z1 G' F0 i' E' q' C了几句，他告辞了。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，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，但我不敢，
  }4 u4 n- V$ I( v& F; W不是怕，但却不知为什么。
/ u8 A, @6 L# T! i5 c+ U
9 C$ y+ J7 g( I/ Z# E
% D7 {5 a+ B" W$ S6 u+ U　　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。晚上十点，斌回到家，他告诉我说，晚饭
: v$ r  N7 F& X2 ^3 p2 e- n' ?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。他「诡密」地对我说：「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，一干坏
事，脸上全写着了。」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。
" d2 _9 `% O9 [6 ]' N# g

9 R1 ]- O0 X  S; a: X5 ^　　我问：「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？」斌说：「刘伟猜到了八分。」我说：「猜
到啥？」斌说：「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，还是刘伟实在。」我问：「他怎
! x) x% ]6 I: U么实在法？」斌说：「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，想象丰富，他
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。」我说：「这不可能吧？」斌
说：「怎么不可能？刘伟很诚实，他们那对，早就瞄上我们了。」
( [- a3 v: X2 V3 _3 {6 l+ r
4 A& \# O5 k+ G* d, @& A$ c4 _9 \# T) `) x
　　那晚上，斌把与刘伟的交谈内容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，他讲刘伟与慕云做爱
, `- g; C# t) F" K. b$ M; i时如何幻想我们、如何倍生激情，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……他俩越谈越深，从
家庭讲到情与性的关联与区别，一顿饭吃了三小时，连慕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。


) q  _6 B7 Y9 G  S: d  q+ P' ^( F　　听了斌的慷慨长谈，我心生激动，又心生平静。是呀，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
学，怎么连性的属性都这么陌生呢？性固然有社会属性的一面，但也有它的生理
7 k8 d& c9 L4 a属性呀！因情固然可以产生性爱，这是性的社会属性一面，但情可以禁锢性吗？
性爱作为一种生理现象，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，一种享受，性的双方丢掉
! M  c/ N" ]( h+ D4 u  C+ }9 f「自私」，性爱就不再是淫荡，而是欢愉了。


! n) H# N8 ]; W. X- `" M　　我作为一个中年女人，一方面性需求炽热，一方面又禁锢自己，还要禁锢丈
5 V: c2 f, E  r/ G1 w2 H- |夫，有这个必要吗？……那晚上，我和斌深谈了许久，聊到了性的本质、性的追
求与交流。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交换的话题，我们并不认为太迟，但不必犹
- A+ o. T+ C; \) a9 X# B豫太久。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，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。

; b6 i  o  f5 T% E3 `
9 V3 G0 s3 z, Z6 W3 `
+ G. [8 |7 O) ^0 B! Z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四）
8 e2 Q8 C9 B8 Z8 Z" z1 ^- T2 ~' w

　　思想上的敞开，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。第二天，斌提议让刘伟夫妇来我们家
吃晚饭，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，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
# X' A+ V$ }# W0 I及的话题，心中很是兴奋。
# V" y& T% e( @# Y+ s3 G0 [
# m6 t& K7 Q, Z
　　下午六时，刘伟和慕云来了，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：刘伟身着金利来的
$ }7 Q! W+ w5 J3 l恤衫，像年轻人一样帅。慕云穿一件薄裙，乳峰凸显著，非常性感。
' b0 X' i+ O9 f8 F

! W" {5 a3 C( s/ I# z　　斌打开刘伟送的「清沟酒」，四个人都举杯了。几杯下来，气氛像美酒一样
浓烈，男人们开始使坏了。带着醉意，刘伟说：「现在我们按性别分组讨论。讨
论题：性爱与情爱可不可分？」斌也像与刘伟有「事先通谋」，把我和慕云推进
房间，说：「女人在房间里，男人在厅堂，半小时后汇报。」
6 l0 v/ v" y: K7 }+ ?
( }! z9 m9 [6 C' u$ X+ v
3 J' T# z0 x6 f! [+ j4 a　　关上房门后，我和慕云都笑了，但笑得很严肃。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
& h- E% v% g4 q5 j$ S0 t题，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，没几句，我们就聊上了正题。


　　我们很熟悉，加上酒的力量，我们放得很开。我们交换了近年来的性苦闷，
: T7 |1 Z! `  q% O# S4 F) s描述了互为对象的性幻想。谈话中，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，还细问了斌
. z4 b" [0 i' B1 i2 p的性器特征，我也问到刘伟的阳具大小……我们都谈得性趣盎然，我感觉下体在
湿，慕云说她也一样。

: o- p# k+ m* d$ ^# f
: a: M* M9 A8 k+ |6 G7 I. V　　晚上十点，我打开了房门，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潮热，似乎急不可耐了，
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：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吧，往前走……」
2 K$ k, [7 @/ X+ m$ M0 O. p2 M  w. `; A

　　斌对我说：「茹茹，你去楼上。」我知道是要干啥，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
步，心里狂跳个不停。斌看出我的羞怯，便说：「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
" Q. W  r4 f6 T$ T好。」我知道这是丈夫在为我铺路，便匆匆上了楼。
* z) q  L0 [% r, J: y

( b" h# {4 `6 x　　刚进到房间，我便听见又有上楼的脚步声，这不是我熟悉的斌，我知道这是
) a& c' v6 {5 d) i) w( _0 _) Z" j0 v谁，我吓得坐在床沿，闭上了眼睛。我听见他进了房间，关上了房门……我感觉
他坐在了我的身旁，从他粗重的呼吸中，我知道他很紧张。


* ]+ d. r1 `) J% C. o) M　　我不知道我们默默地相恃了多长时间，然后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
$ ^6 S" t7 E% }# h5 {2 S的乳房上，我又羞又喜，想拽开他，却又这样无力。他用舌头吻我的耳垂，我像
触电一样颤抖……我湿了，很多。

$ g1 m, z* b9 Q8 P' J
　　他试图解开我的奶罩，我本能地站起来，我看见了刘伟！他一脸通红，十分
' y! }6 F& t, i羞愧，他说：「嫂子，对不起……」我看见刘伟急切而又胆怯的眼神，直感到对
不住他，真想扑上去让他拥抱我。然而我不能够，我浑身的燥热和颤抖令我语无
伦次。
) C0 D! o6 J- q/ z, g. Y

% M0 W' t) h2 M" H) f　　刘伟什么也说不出，他平日的文采荡然无存，只是反复地说：「嫂子，对不
起……」我问刘伟：「真的会这样吗？慕云怎么想？」刘伟说：「她愿意……她
和斌进房了。」这简短的几个字，使我像缺了堤的江河，无法竭止住急于奔放的
, w% L3 f7 v/ X# ?激情。
3 U9 i7 t3 p# O, F9 C
9 i* h0 K! n! O( w+ q+ O5 n) W. g. b# U
　　我低下头，悄悄地褪开了上衣、奶罩，一对饶有弹性的乳房砰然跳出。刘伟
也开始脱衣了，他脱得很快，那门强壮的小钢炮令我心跳不已。我仰身躺在了床
6 v  @* P7 s6 F% {沿，迷糊又清醒地感觉到刘伟解开了我的裙扣，脱下了我的小三角裤。

" R3 I7 v5 z9 R: M, `
　　刘伟用舌尖在我的芳草丛中探索，他像斌一样，也是个温柔的男人。我顺从
地张开了赤裸的双腿，把在这之前只有斌看过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，他不停地吻
5 n3 {; f- j3 l8 a+ w我，从乳房、小腹，到阴毛、阴蒂，我像新婚之夜一样，爱液横溢。


　　很快地，他进入了我，我感到阴道无与伦比的充实，远胜过深市的自慰棒，
3 a  z6 E) ^7 y5 m# Z6 x- n3 j远胜过那次体检中的遭遇……


! e/ H* A+ j2 Y5 g2 I3 n! k. }" U+ _　　这是令我倍感年轻的一晚，我们做了三次，最后一次是我主动地在上位……


　　第二天一早，刘伟还在熟睡中，我悄悄地起了床。下楼后，斌和慕云还在房
中熟睡，不知为啥，我全无忌妒之感。我满足了，更感到该让斌满足。我们仍是
* k# P9 u/ E9 u7 E相爱的，昨晚，我们只是一次彼此需要的活动。
, ]% p+ O- {8 w/ D8 Y7 R% T1 p

　　我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。夏天的太阳起得特别早，东方已是朝霞满天，我情
' S6 q! E9 C$ _6 c( U% a( H3 W不自禁地哼起了昨晚男人们唱的歌曲。待我一切就绪时，刘伟、慕云和斌都起床
了。慕云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，用不着任何一句交谈，从大家满意的眼神中，我
; t. ^2 }9 _6 z. \+ t! y7 w3 H们都知道───新的生活开始了。
; S, w4 ~* y9 X$ x4 B% L